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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的4000亿江山,送给了和他共处一室的男人!

吴昕 大佬说 2021-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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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遍整个互联网,关于梁汝波的简介只是寥寥数语,大多数人只知道梁汝波曾是“睡在张一鸣上铺的兄弟”,更多的则一概不详……到底是什么样的“兄弟”,能让张一鸣心甘情愿将字节跳动这个庞然大物移交给一个看似不谙世事的HR?

作者 | 吴昕
来源 | 大佬说(dalaosay)

张一鸣卸任抖音CEO了?

5月20日,字节跳动创始人发内部全员信,称自己将卸任CEO一职,字节跳动联合创始人梁汝波将接任成为新CEO。


在去年3月字节启动成立以来最大规模的组织架构调整后,甚很多人一直以为作为字节跳动的董事长和中国智能总负责人的张立东,以及另一位抖音CEO张楠或将是接任张一鸣职位的“最佳人选”,但张一鸣偏偏选了一位虽有技术背景,但在字节内部并不出名的老同学任职,对于大多数媒体人甚至是字节内部的员工来说,这个消息让他们“感到十分诧异”。

显然,张一鸣也明白众人的疑虑,特地在内部信中加了一段关于梁汝波的简介:

“汝波是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字节跳动是我和他一起创立的第二家公司了。他在字节跳动陆续承担了产品研发负责人,飞书和效率工程负责人,集团人力资源和管理负责人等工作。公司创立以来,从采购安装服务器,接手我写了一半的系统,重要招聘、企业制度和管理系统建设,很多事情是他协助我做的。”


只是简短的介绍并不足以解众人之惑。《每日人物》也曾寻访过几位字节员工,在文章中称:“即使是在字节内部,他的存在感也没有那么强,有几位字节员工说,‘没怎么听说过这个人’‘只知道是人力的头头’‘我们也十分疑惑为什么是他接任CEO’……”

翻遍整个互联网,关于梁汝波的简介只是寥寥数语,大多数人只知道梁汝波曾是“睡在张一鸣上铺的兄弟”,更多的则一概不详……到底是什么样的“兄弟”,能让张一鸣心甘情愿将字节跳动这个庞然大物移交给一个看似不谙世事的HR?

“睡在上铺的兄弟”

因为梁汝波极少在媒体或者公众场合露面,也很少出现在关于字节跳动高层的相关讨论里,所以我们仅能从互联网上只言片语的信息得知,梁汝波和张一鸣同为80后,他是江西宜春水江镇人,两个人的老家只隔了一座武夷山。

但二人一直到考上南开大学,成为上下铺的舍友后才算有所交集。而在那之前,有关梁汝波的童年、父母、就读学校……这些过往我们一概不知,但能从江西小镇考到南开大学,梁汝波一定是个学霸。


除了“学霸”的身份外,我们也能从张一鸣讲述的一些细节里窥见关于梁汝波家庭的些许“蛛丝马迹”:

2016年,张一鸣曾受邀回到母校南开大学给新生传授经验。在分享会上,他提到了梁汝波,称其为“因爱好计算机而结识的朋友兼室友”:

“(我)有很多因为爱好计算机而结识的朋友,成为了后来的创业伙伴或者同事,比如我的室友梁汝波。大二的时候,他去买了一台主机,我买一台显示器,凑成一对,两个人一起用。我们两个微电子专业的人,每天一起钻研编程。”

2002年,市场上主流的电脑价格普遍在5000~8000元左右,即使合买,两个人最少也要各自付出2500元左右;但那时,梁汝波老家江西的职工年平均工资才12422元,相当于每个人平均每个月也就1000元左右。


动辄就能让父母出一个月到两个月的工资买两三千的电脑主机,显然梁汝波虽出身小镇,但家境应该还算不错,至少算不上贫穷。

而这种推断也间接在张一鸣的演讲和采访中时得以印证。演讲中,张一鸣曾无意中提过,说他大学时代经常和梁汝波等人出去撸串,周末会一起打打乒乓球或者羽毛球。

倘若梁汝波真的是个“穷学生”,他可能不会有那么多闲情逸致,而是像所有白手起家的大佬那样,出去勤工俭学,做家教或者打零工赚取生活费……

无论家境如何,总之,关于梁汝波遇到张一鸣之前的生平,我们能了解的并不多;而一切故事的开端,都始于两人共同购买的、仅有256兆内存的台式电脑……中国互联网的神话,也才刚刚开始。

知足常乐

2005年,梁汝波和张一鸣从南开大学拿到了南开大学的毕业证书,两人惜别。

毕业后,梁汝波去了北京艾克赛利微电子技术有限公司(Accelicon Technologies )当了一名工程师,做些软件开发与生产的编程工作;而张一鸣则留在南开创业,和一名师兄一同开发面向企业的IAM协同办公系统。

仅仅一年后,初次创业失败的张一鸣又一次找上了梁汝波。在蓝媒汇财经的文章里,作者如此描述:

“2006年的一天,张一鸣突然找到梁汝波,让他看一个网站。那是一家名叫酷讯网的垂直搜索引擎,可以搜索房产、旅游、招聘等信息。张一鸣给老同学演示后,梁汝波当即评价,“这个公司不错……结果第二周,张一鸣就加入了酷讯。”


都说信任是相互的,大学期间沉淀下来的友情成了他们一起创业的桥梁。2009年,先后从微软和饭否离职的张一鸣决定再次创业,准备将酷讯的搜索功能拆分出来做成独立产品,没忘当年君子之交的他向梁汝波递来了橄榄枝,说:

“汝波,我又要创业了,你来吗?”


虽然毕业已近5年,但闯荡这么些年后,梁汝波心里那几分理科生的胸怀壮志的浪漫始终没被磨灭,当初在校外一起撸串,想干出点事业的豪情壮志涌上来,他趁热打铁辞去了稳定的工作,加入张一鸣的“九九房”队伍,和老同学一起创起了业。

为梦想奔跑总不会嫌累。埋头狂敲了6个月代码后,两人带着团队相继推出了“掌上租房”“掌上买房”等5款应用。虽然应用正式上线前要忙研发审核BUG,上线后还要忙五个应用的运营和维护,但梁汝波却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甚至还发了个微博感叹,称自己“写代码的时候,心里充满着莫名的喜悦”,带着这种喜悦,很快,2011年,九九房已经成为房产类应用排名第一。


但张一鸣仍不满意。几个月后,他带走了梁汝波和几个一起创立九九房的技术人员,又在北京知春路的锦秋家园里开始重新创业,这回,他们打算一起“干个大的”,几个理工男聚在一起,费尽心思为新公司想了个挺文艺的英文名:ByteDance。 


虽然名字文艺,但公司办公环境却并不那么“文艺”。

初创时,考虑到成本,公司设在居民小区楼的一户里,不到一百平的房间被分割出了男女两个洗手间,又在客厅摆了三排桌子办公,还勉强凑了五平米做会议室,吃饭还得端着碗去阳台上蹲着,中午饭更是大家自己在厨房做……


但即使是这样的环境,感觉自己在为梦想奋斗的梁汝波依旧觉得挺满足,在采访里笑着对记者说,“反正我感觉挺好的,我以前见过别的一些团队,都是很多蟑螂,我们就很整洁。”

常言道,知足常乐,一路相互扶持走来,虽不知梁汝波的童年过往,但是这份不贪心的“知足”和对技术的执着,成就了如今的字节跳动。


隐藏在深处的“二把手”

古人常有言道“言传身教”,良好的家境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梁汝波的为人处世之道。知进退、隐锋芒向来是梁汝波“知足就好”的处世哲学信条,所以“官宣新CEO”前,没人知道张一鸣的背后,还站着一个梁汝波。

不知是梁汝波刻意低调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在大多数媒体介绍搞笑囧图和内涵段子,以及今日头条和抖音这些字节的王牌APP时,我们鲜少能看见梁汝波的名字;而在梁汝波众多的头衔里,这几个称号却很特别:

“抖音短视频创始人”、“今日头条研发总监”“今日头条技术总监”,这几个名号,哪一个分量都不轻。

不管是今日头条还是抖音,都是字节如今引以为豪的明星当家应用产品,但大众或者媒体提起抖音亦或头条,往往想到的是张利东、张楠或者陈林,若不是特意去查,没人会注意梁汝波的名字;


公众号《毒眸》的作者也曾在文章中写过这个问题:

“一则关于今日头条早期创业的报道里提到,内涵段子火了后,团队推出了今日头条,产品经理陈林在字节跳动成立当月进入公司,并向黄河汇报(黄河和陈林)两人撑起整个产品部门。梁汝波的角色显然被弱化了,他当时担任的今日头条的技术总监。而对一款靠算法推荐信息的产品来说,技术的价值显然不言而喻……”


“作为字节跳动联合创始人的梁汝波此时埋头做事,直到2019年都未进入字节跳动管理架构的最核心。2019年,科技媒体The Information曾报道,字节跳动的人才为1-14-106人才架构,即张一鸣直接领导了14名公司高管,14位一把手之下,The Information还统计到了九十几位二把手,共106人。梁汝波并不在这14位公司高管之列,而是要向谢欣汇报。”


但显然,梁汝波并不在意自己的“地位”如何。相对于被人关注,他更喜欢刻意削弱自己在字节的存在感——

在他屈指可数的几次采访里,梁汝波常常以张一鸣“大学室友”的身份出现,补充一些张一鸣恋爱和创业经历,对自己的事则是“闭口不谈”,这也导致外界一次次将目光转向那些被新招聘来的大牛身上。

而身为推进并研发了如今抖音和今日头条等引以为傲的算法推荐系统的大佬,梁汝波一直都是那个“隐藏角色”。

曾任梁汝波下属的员工对他出色的技术有些印象。据红星资本局的采访,这位下属员工曾说,“汝波技术挺不错的,之前还经常教我们写代码,对下属也很好,还喜欢打乒乓球。”


事实上,“技术好”并不是奉承之言。在张一鸣的全员信里,梁汝波的技术和重要性也得到了肯定:

“汝波是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字节跳动是我和他一起创立的第二家公司了……公司创立以来,从采购安装服务器,接手我写了一半的系统……很多事情是他协助我做的。”

从2012年到2016年,梁汝波一直担任字节跳动的产品研发负责人,先是负责今日头条、头条号、广告系统和用户增长系统在内的多项重要产品业务线,后又将头条的分发推荐算法移植到抖音上,成就了抖音上线短短两年时间全球日活便飙升到1.5亿的辉煌;

而在2016年后,梁汝波又研发了办公协同工具飞书;如今,飞书不仅成了字节内部最重要的沟通工具,也成了继腾讯的企业微信和阿里的钉钉之后,又一强劲的办公势力对手。

俗话说的好,是金子总会发光,即使再低调,耀眼的锋芒终究难敛。而身为领导者,张一鸣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于是追溯这位以“理性”著称的大佬,一些意欲培养梁汝波的蛛丝马迹也悄然显现出来……

推至台前

2019年3月,距离字节跳动成立之时,恰好已是7周年。

这一天,字节的官方号突然发布了一篇推送,推送内容是一段梁汝波和张一鸣重回初创字节跳动之地的回忆视频,这也是梁汝波在首次真正以“联合创始人”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在此之前,梁汝波一直是大众和媒体印象里的“张一鸣舍友”,或者“字节高层”。


紧接着,梁汝波离开飞书团队,不再负责产品相关的任职,而是被调去负责字节跳动集团人力资源和管理等工作,主管人力法务、内宣、后勤、人力资源等事项,旁人以为是降职,如今看来,实为磨炼,掌握集团架构,学习提升管理经验,《财富》杂志也曾提过,一位接近字节跳动的人士说梁汝波“他是这些部门的决策人,是一个大管家的角色”。

而在梁汝波任职的2020年里,张一鸣开始进行一项史无前例的组织架构大调整,字节跳动的全球员工数ye1从6万人增长到10万人,业务则从新闻阅读和短视频扩张到广告营销、直播电商、教育、文娱(游戏、影视、阅读、MCN机构)、智慧大屏、企业服务等领域。


如今看来,一切似乎早有“预谋”,当梁汝波做好了当管理的准备时,张一鸣站出来“官宣”,并旁敲侧击证明了梁汝波并非深得“都不懂”:

“他在字节跳动陆续承担了产品研发负责人,飞书和效率工程负责人,集团人力资源和管理负责人等工作。公司创立以来,从采购安装服务器,接手我写了一半的系统,重要招聘、企业制度和管理系统建设,很多事情是他协助我做的。”

被推至台前后,梁汝波也不得不在内部信中简述自己过去的一些经历,“在2009年和一鸣一起创业前,我和一鸣说,有机会希望做一些重要不紧急的工作。过去这些年,我从做用户产品,到后来打造企业产品,再到负责人力与管理工作,一直觉得很幸运能扎根技术、产品和管理……”

只是无奈过去“隐藏”的太好,一番话后,仍有不少人对这位新上任的CEO持观望态度:


如今,字节跳动已经成为一个可以和腾讯、阿里并提的“庞然大物”,但是它还在成长,努力成为一个新BAT格局里的支柱,内外夹击的压力之下,“新官上任”的梁汝波要面临的问题和挑战,还有很多,而他的“第一把火”,势必会瞩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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