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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那么一群年轻人,每一次起飞都可能永别,每一次落地都必须感谢上苍。他们战斗在云霄,胜败一瞬间。他们在人类最大的战争当中成长,别无选择。”


1945年5月18日,张大飞在战役中殉国于河南信阳上空,年仅26岁。此时距离抗战胜利只差三个月。

回忆抗战胜利那一夜,齐邦媛写道:“我受不了这样的狂欢。在昏天暗地的痛哭之中,我度过了胜利夜。”


1812年卫国战争之后,俄国有了《战争与和平》,1943年斯大林格勒战役后,苏联有了《生活与命运》。犹太人有《安妮日记》和《苏菲的抉择》,法国人有《桤木王》,德国人有《铁皮鼓》,日本人也有《广岛札记》《长崎的毁灭》等数以百计的个人叙述书籍。然而从1931到2009,八十年间,几乎没有出现一部真正杰出的,用中文写作的,记述战时国人生命的个体回忆作品。直到齐邦媛的《巨流河》面世。


巨流河是清代称呼辽河的名字,她是中国七大江河之一,辽宁百姓的母亲河,她奔腾入海,一路上浪涛轰鸣,到海里声消音灭。《巨流河》是这大半个世纪里浪涛的汇集,在人心中激荡翻涌,奔腾不息。这是一本私人化的书,不必把它看作严肃历史,即便每一字都带着血泪的真诚。


战争有神奇的魔力,它让所有事情回到本来面目,让人有机会认真做人。人在生死间是不会有功夫作假的,所以战时的人们无论爱恨,一定是真诚的。如钱穆担忧国家灭亡写作《国史大纲》一样,张大飞担忧自己朝不保夕,把最要说的话留在最后一封信中。


▲国立东北中山中学门口集体合照


张大飞是东北子弟,父亲在满洲国成立时任沈阳县警察局长,因为协助抗日,被日本人公开浇油漆烧死。张大飞逃入关内,进入中山中学而与齐家相识;七七事变他加入空军,胜利前夕在河南一场空战中殉国。张大飞的故事悲惨壮烈,他对少年齐邦媛的呵护成为两人最深刻的默契,当他宿命式地迎向死亡,他为生者留下永远的遗憾。


他给邦媛大哥的绝笔信:


“你收到此信时,我已经死了,八年前和我一起考上航校的七个人都走了。三天前,最后的好友晚上没有回航,我知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也请你原谅我对邦媛的感情,既拿不起也未早日放下……那天看到她从南开的操场走来,我竟然在惊讶中脱口而出心意,我怎么会终于说出心意呢?这些年中,我一直告诉自己,只能是兄妹之情,否则,我死了会害她,我活着也是害她。”


“……以我这必死之身,怎能对她说‘我爱你’呢?……请你委婉劝邦媛忘了我吧,我生前死后只盼望她一生幸福。”


如果这是小说故事,那么不过博人眼泪而已,但这是离我们并不久远的时代,在重庆,在四川,在云南,在河南发生的事情。在我印象中,只有高尔泰写给女儿的《没有地址的信》和格罗斯曼借维克托之口写给母亲的信,能让人同样失魂落魄,他们可以此悔恨并做悼念,《巨流河》的作者却已没有机会回信。


虽已没有机会回信,却仍可记录,成为人生的一部分,便成了烙印般的回应。


上个世纪末,七十五岁的邦媛先生访问南京阵亡将士纪念碑,在千百牺牲者中找到张大飞的名字。五十五年的谜底揭开,尘归尘,土归土,历史在这里的启示非关英雄,更无关男女。“俱往矣”——诚如邦媛先生所说,张大飞的一生短暂如昙花,“在最黑暗的夜里绽放,迅速阖上,落地”,如此而已,却是“那般无以言说的高贵”,“那般灿烂洁净”。


▲张大飞遗书及随身携带的圣经


台湾版《巨流河》腰封上的有段话:“读了这本书,你终于明白,我们为什么需要知识分子。”


大概因为,他们不仅记录历程,还传递希望。尽管经历过战争时代的颠沛流离,建设国家的艰苦,描写的是家族从东北到台湾的变迁,反映的是两代中国人的苦难,但无论是1928到1937的黄金十年,无论是在南京招待流亡学生,在沙坪坝南开躲避炸弹,在武汉大学迎接至亲死讯,在最黑暗的时光里,悲伤和虔诚的希望始终同在。如钱穆先生所说,我们在看惯民族的伤痛和历史的阴霾后,依旧要满怀对历史的温情和期许。齐先生做到了。




《巨流河》出版之后,齐先生收到数百封来信,几位已90多岁。他们老泪纵横谈当年事,那虽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时代,也是一个令人怀念的有骨气时代。她的学生、著名作家简媜以“一出手,山河震动”来形容此书的份量。因为她所经历的绝不仅仅是个人的命运,还有一个民族的命运,那个让齐先生引以为荣,真正存在过的,最有骨气的中国。


对大陆读者来说,《巨流河》是一种极为少有的阅读体验,因为大陆少有人这样讲历史。齐邦媛先生是驾驭文字的高手,她如一位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指挥官,挥斥文字的千军万马,为我们展现出一幅悲壮大时代背景下,小人物的血泪抗争、生死离合的画卷。


其实,齐先生书写的这一段近百年史,我们是知道的;不过,是理论上的、疏离的、概念化的、冰冷的;而由她笔下人物的呐喊、苦难、战火、抗争演化构成的百年史,却是生动的,有血有肉,可触可感的。齐先生让我们真正地触摸到了这段不平凡、苦难深重的百年史。


齐先生一些个人的丰沛感受,正好填补了很多大陆作品的空白,和一个教科书上看不到的时代:纨绔子弟张学良、艰难抗日、飞虎队、美国及时宣战、台湾战后经济建设和政治治理……


很多回忆,都和教科书建立的认知不一样。很多问题,似乎都可在这里找到答案:建国之前;建国之后;台湾大陆一脉相承,却又格局迥异;台湾继承了民国之风,延续了民国文化……


齐邦媛:我出书时已经80岁,我知道的,在我之后的人都不知道,在我之前的人都死了,所以我要说的是别人不知道的事。《巨流河》这本书大陆敢出版,算蛮勇敢的。大陆读者读它,我蛮高兴的,也许时代不一样了,他们也想听一点官方说法之外的话。


俞敏洪说,自己累了,看看《巨流河》,就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卢跃刚形容,“这是本拿在手里不敢轻易打开,打开了不能轻易合上,合上了心里却时时牵挂,隐隐不能释怀的书。”


王德威说,这本书“如此悲伤,如此愉悦,如此独特”。记录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的书很多,但能以独特的家庭背景和人生经历,完整记录这场历史巨变,还是非常少见的。豆瓣评分9.1,口碑极佳,断货多年,本次精装版由三联再版,其中过程殊为不易。


战争年代生活的残酷和绝望,血腥与疯狂,愤怒与伤心,被她用时间蒸馏、升华,用文学的刻刀琢璞成玉,点石成金。其中不只有个人,还有一个民族的命运。识别下图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规格中含燃灯者系列等独家书)



▍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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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大陆敢出版,算蛮勇敢的(每一字都带着血泪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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